目前分類:散文 (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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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這詞,你可能耳聞,甚至說過。這兩字,來自於對岸的政府官員口中,一種對台灣的鄙視,藐視一座島嶼。他們對於台灣沒有深刻的了解,只見一些現象與數據,便隨口吐出一口淤臭的口水,而我們卻拿起這攤水擦拭自己國家。

  早在美國,就有類似之詞──「黑鬼」,是白種人對他色皮膚的汙辱詞彙。經過漫長的時間,好不容易才有人人平等的曙光,第一位黑人總統也誕生。在時間的長涯,這樣的蛻變,許多人想追求與維護的信念,突然一位黑人戲稱自己為「黑鬼」,可想這兩字比白人說出的奚落還沉重,自身又如何沉載呢。

  不管是戲言,或是失望太多決策;但別忘了,你生在這塊土地,成長於這裡,這詞絕不應該由我們口中嚷嚷,也許你可以承擔現在所言,只是未來這塊土地上的世代有義務幫你承擔這兩字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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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Apr 05 Fri 2013 19:04

   怕血。認識的人都知道,我是一個喜歡紅色,卻有極度毛病的恐血症。鮮血的液態流動,在我眼中,好比不經意踩到一條馬路,鞋底沾滿潑墨汁液,擊碎外殼的震波,則一路抖至頭頂,發麻不已;口感大概像幾隻黏呼呼的蛞蝓放在嘴中,慢慢吸允你口腔味蕾!  

   十七歲那年,也許真有那麼一點寂寞,所以我選擇第一次捐血後暈倒,換取更多的關愛。不過,在這之前,得先澄清自己並不是那麼脆弱。前晚,其中一位室友發了瘋,寢室不過出現兩隻螞蟻,悠哉爬過潔白的牆,黑點如黑洞吸引他的憤怒,拿起殺蟲劑噴了近半罐,這時,我才深深體會到此句名言:「不是你死,就是我活!」整間房間生化輻射籠罩,逃難要緊,不快跑,等等換我捲成一團吐白沫。回到寢室大約兩三點,殺蟲劑味道略浮表面,見放毒者已躺平睡死,不得不揍他兩拳消消氣,竟然毫無反應,當然再偷偷捏一把小腿,似乎昏迷不淺。   

      結果只睡了五小時,便嘗試人生第一次捐血。可能昨日的殺蟲劑藥效太好,把那種怕血的蟲子形容,全給毒死,只剩真真實實怕血。護士拿起針,像喝麥香的吸管大小,這都還好,又不是沒喝過飲料。只是這一切,似乎報應昨日偷扁室友,瞧著塑膠裡鮮紅,逐漸癱而手軟,血液流得很慢,慢到護士眼神都想栓死我,終於擠出250cc。起了身,壓著棉花的左手快失去知覺,腦海一陣疼痛,眼前馬上一片潔白,乾淨、俐落的倒下。

  醒了,又見血,再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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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太記得她的名字。這人如夢境般的模糊,微弱的小光投射於她臉孔,一頭渙散的長髮,陰影遮蔽了五官,記憶中她的顏色只有黑與白,沒有更鮮明的顏色,一切的事情像剛夢醒的清晰,逐漸的稀釋淡忘。

  總記得她的抽屜如亂葬崗,插滿不同的考卷與書本,書本的開口寫著灰灰的名字。每一天的早晨到學校,她的桌子必定笑口仰天倒於地,笑聲繚繞於周圍,一墓墓沒有尊嚴的散落;我沒見過她掉過一滴眼淚,默默的收拾,日復一日;窗外的陽光,從未直射過她的位子,永遠坐在最後的角落,邊陲、陰暗,長滿青苔的深處。十分鐘下課,總有人在她桌面踩踏,腳印堆疊在她的墓誌銘──「我受夠了!我想要殺……」青苔被這些腳印撥開,刀似乎還藏在綠蔭中;這些字不像一次被寫完,每一劃都深深刻著。有一次,一聲清脆的玻璃碎於地,突然她濕潤的眼睛成了勺子,滔滔不絕的搖起宣洩;從未見過她哭,這是第一次,這玻璃杯似乎對她相當重要,只是一旁人都樂壞了!從未見過如此情景。隔天早晨,我從門口略見微小遠方有著閃爍,她的桌旁還散落著細微的玻璃,愈近那閃光就愈剛強。我一直望著那處刺痛了我的眼睛。之後,她便沒再踏進這個教室。

  現在,也許有時會在夢裡相會,雖沒那麼清晰,至少讓我知道,那之後,同學你過得很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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欲黃昏的週末,東區來來往往人潮,根鞋在磁磚上叩叩聲,響徹頭尾街坊。人漸多了,有人開始在路頭擺起各式手機外殼、圍巾,叫賣聲更顯赫於六七十秒的小紅人。
叩、叩、叩……,大家不約而同的朝一棟大樓進去。一樓是繁華的精品店,燈光的亮麗,折射玻璃珠的閃爍,與外頭光鮮衣著的行人並無兩樣,確實是東區。多數人則繼續往二樓邁進,所有談話聲默默的沉於腳步聲下,似乎到了另一個世界──敦化誠品。
一望無際的書海,更是一望無際的人海。這時段確實是晚餐前的悠哉時光,來此偷閒想必不少,我便不是例外。站得人挺多,坐在地的也不少,卻幾盡無言談聲,所有人不可思議的著魔自己眼前之書。這間書店只有一層樓,說大不到,說小不小,剛好可填足這些人味蕾。坐著的人,在不影響走道之餘,有人盤坐,也有曲膝靠櫃而席,有縫隙位子則往縫隙塞入,真的把所有空間發揮到淋漓盡致,景緻完完全全融合一體,毫無不雅,卻能興也。
我走到文學類;它在入口右方的最後頭。一路大概花了近百步,木質地板使我不敢踩得太用力,在這發出聲絕對是異類;因為前頭馬上有人的Nokia鈴響了,她慌了像飢渴般挖尋自己包包,惟恐天下焦距,頓時她真的蠻像外星人,看她更想直接跳進包包中吧!
終於到了我的最愛,的確是我的地盤,架上名字鮮少我不認識的,每位生平大知了解,沒讀過全部也略讀幾篇作品,親切感十足。我見到一位女子,曲膝坐在角落,沉溺於自己的書本,多人從她上頭繞過也未瞧過一眼,我在她的腳尖前蹲下,找一本鍾怡雯的散文集,她依舊沒有瞟任何一眼。我找了旁邊一點的空位席地而坐,前方便是她。她用一件褐色大衣蓋住自己的雙腿,只露出紅色的帆布鞋,上衣著一件典雅的白色棉質長袖,一頭黝黑的短髮,燈光照著髮線一條條黑裡透出黑陶光折,瀏海順著額頭而下,輪廓由臉頰至下巴,一株美麗的百合靜靜的開著芬芳。她拿著是一本駱以軍的小說,難怪對她的熟悉更加微妙(作者為我的學長亦老師),不過我想應該沒有太多《一頁台北》的劇情,還是低頭看我的鍾怡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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